迟砚揉了揉孟行悠的头:我女朋友十八岁生日就一次,我准备这些,不是应该的吗?
一边聊天一边吃饭,过了十点,两个人才离开餐厅。
孟父从来不是一个会临时变卦的人,她觉得很奇怪,收拾好书包打车回家,在小区门口碰见孟母的车。
孟行悠抬手锤迟砚的背,哭着说:我害怕异地,太远了,两千多公里太远了,我没办法想象,你离我那么远。
裴暖半小时前给她打了一个电话,孟行悠一边换衣服一边给她回过去,手机扔在床上开了免提。
孟行悠感觉自己思想有点飘,甩甩头拉回来,埋头继续做题。
说来也巧,今年省上竞赛最后出来的省一名单,就孟行悠一个女生。
半分钟过去,孟行悠轻叹一口气,还是握着伞柄下了楼。
一曲终点,迟砚抱着吉他从舞台上跳下来,一步一步走到孟行悠身边,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正好凌晨零点。
孟行悠今天穿得偏二次元,好几次被路人以为是coser,上来要跟她合影,解释无果,孟行悠愣是被路人拉着拍了好几次合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