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有叮嘱景宝需要按点休息,聊了快一个小时,景宝哈欠连天,眼睛都要睁不开,才依依不舍跟孟行悠说拜拜,把手机还给了迟砚。
江云松跑回座位,把自己的课本和笔记都拿过来,放在孟行悠桌上:随便看,其他科目的你要吗?
孟行悠无奈垂眸,小声嘟囔:你现在好啰嗦。
孟行悠看着窗外的车流,这几天时不时冒出的念头,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,她清了清嗓,试着说:爸爸,我听老师说,如果不保送,还有高考降分的政策,就是报考跟竞赛不相关的专业,会比录取线降低二十分或者三十分。
隔天,迟砚把复习提纲发过来,顺带着还有一份复习计划,精细到每一天的做题和背诵量。
孟行悠是赵海成工作以来,在高二年级带过成绩最好的竞赛生。
孟行悠脸都红了,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:爸爸我们不是那个
十二月份的最后一个周末,孟父头一天跟孟行悠约好,周五放学亲自开车来接她回家。
迟砚扒拉着熊的腿,本来做完还觉得挺顺眼,现在他自己也越看越丑,他把地上的礼品袋捡起来,想把熊又套进去:我送你一个新的,明天就去买。
孟父一怔,低头看见这两菜一汤,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心情:这都是你做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