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虽然也吃了很多次她做的饭菜,但是庄依波偶尔还是难免会担心自己做的菜到底合不合他的胃口——毕竟,从以往的经验来看,他本身也是会做饭的,并且应该比她擅长很多。
看眼下这情形,自然是让他老板不怎么高兴的那些作用了。
相互道别后,申望津才又拉着庄依波坐上了自己的车。
因为我觉得妈妈对我所有的严厉,都是为了我好,她要我练琴、练舞,学这个学那个,都是为了培养我成才,是我做得不够好,没有达到妈妈的要求,所以才会换来妈妈的严厉对待于是我只能不断要求自己做好一点,更好一点可是不管我做得有多好,妈妈好像还是那个样子我常常看见别的同学的妈妈对她们关怀备至,跟她们说说笑笑,我也很希望我跟她的关系可以那样亲密,于是我尝试接近她,可是每次都被她不耐烦地推开后来我想,是因为我害死了姐姐吧,我害得她失去了唯一喜欢的女儿,所以她不得不将我像姐姐那样培养,可是又实在是对我喜欢不起来,所以才会这样所以我只能更努力,努力做到姐姐能做到的一切,将我害他们失去的那个女儿还给他们
庄依波有些缺氧,却还是感知得到,不由得轻轻推了他一下。
这情形委实少见,沈瑞文愣了一下,才又喊了一声:申先生?
不过是不经意间看到了墙上的挂钟,想起到了她教完课的时间,不知怎么就想见她,于是就去了。
挂掉电话,庄依波重新打开炉火,烧自己刚才没烧好的菜。
庄依波似乎很有孩子缘,和Oliver玩了一会儿就已经跟他很亲近,申望津数次看向她所在的方向,总能看到她笑着跟Oliver说话的模样。
顾影点了点头,微微呼出一口气,道:既然如此,那的确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只能顺其自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