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帮不上忙,索性就撑着手臂坐在旁边看,霍祁然倒是很有兴趣参与,时不时给霍靳西递个工具什么的。
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哭出来,可终究还是忍住了,她只是紧紧抵着他的肩膀,一声又一声地喊他:霍靳西
偶尔霍靳西兴致好会折腾她一通,但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书房度过的。
霍靳西面前也摆着一支酒杯,但他从头到尾都只是安静地看着慕浅一杯接一杯地喝,自己并没有动。
恍惚之间,仿佛回到了美国,回到了她在费城租住的第一间公寓。
早年那些昏黄的梦境里,他就是以这样的姿态,越走越远。
10年,忽生事端,促你远离,远洋隔阻,我心戚然,以为自此相见无期;
不是吗?慕浅看着他,反正你睡在书房,爷爷和那些工作人员好像也没有什么察觉嘛?
慕浅听了,微微笑了笑,却没有回应他的话,只是道:这封信写得挺好的,如果让七年前的我看到,大概会哭得晕过去吧。
很久之后,慕浅才终于开口回答他:我不憧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