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看着乔仲兴,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。
这当然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决策和调动,但是对于乔唯一而言,由法国总部外派,来大中华地区担任同样的职务,其实是实实在在的自请降职。
最终她接过来的每杯酒自己都只喝一口,剩下的都被容隽喝掉了。
唯一!容隽喊了她一声,说,这不是自私,是我和叔叔都希望你能幸福快乐!
容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,起身就往外走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容隽站在旁边,看着她弯腰低头跟谢婉筠说话的样子,忽然就想起了一些不该在这时候想起的事。
晚上,乔唯一和乔仲兴像往年一样,吃完年夜饭之后便坐在沙发里看春晚。
离开开放办公区的时候,她隐隐看见那个女人坐在一个角落的位置上,脸色隐隐发白地看着她。
然而不过一瞬,他就平复了自己的脸色,缓步走进了病房之中。
那之后的两天时间,乔唯一减掉了很多工作量,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谢婉筠身边陪着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