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连忙一把拉住她,解释什么呀?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?这才一晚上,怎么就成了男女朋友了?
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:那接下来怎么办?容恒说他还会来找你。
那天晚上的事情,于她而言,其实是一场噩梦。
可是睁开眼睛之后,她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,陌生的房间,以及身旁沉睡着的陌生男人。
常态?容恒只觉得匪夷所思,你知道自己在发烧?
她想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,然而一抬眸,看见容恒那张淡漠的脸,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,只是道:你喝什么,我给你倒。
在调查记者的圈子里待了数年,她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人心,因此看到什么画面,她都可以平静接受。
那人呼吸粗重,全身滚烫,抱着她就撒不开手,低头不断地蹭着她的脖颈,仿佛在寻求解脱。
容恒不由得又看了她一眼,这才开始帮她消毒处理伤口。
想来,此时此刻,她要重新坐在他身边,他大概会窘迫而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