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上的时间,慕浅几乎是第一次拿正眼瞧他,说了句:呀,这么巧啊?
我知道。陆沅低低应了一声,低头用指腹摩挲着他的虎口。
碗筷都已经动过,面前的高脚杯上,还印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红唇印。
又或者,这其中的重要原因,是她从齐远那里得知霍靳西在桐城彻底封杀了苏榆——
慕浅咬了咬牙,还没反驳出声,房门口忽然传来解锁的声音,紧接着,就看见火急火燎的容恒推门走了进来。
慕浅这才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,道:哪里都可以?
陆沅又看了容卓正一眼,从手袋里拿出了一个被硬膜包着的,类似于破书的物品,伯父,这是送给您的礼物,我听容恒说您喜欢下棋,偶然得到这本棋谱,希望您能喜欢。
容恒吃痛,一下子退了出去,却仍旧只是重重喘息着看着她。
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这段时间组里没积压什么案件,不需要继续昼夜不停地查案,因此一到下班时间,容恒就立刻飞扑去霍家接人。
容恒推门进来之后,她抬头看了他一眼,随后努力尝试着想要站起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