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容隽应了一声,才又道,我待会儿送你和小姨去机场。
乔唯一又顿了顿,才终于朝他伸出手,手机拿来。
说到这里,谢婉筠已经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。
容隽却只以为她是在看自己手中的衣物,解释道:这些衣服虽然很久没穿,但是阿姨一直都有清洗打理,还可以穿。
总归已经是这样了,那又何必再给自己徒添忧愁呢?
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之后,飞机准时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。
怎么了?容隽登时冷笑了一声,道,乔唯一,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晚上约了我?
容隽大约也是憋狠了被气到了,也不等她的回答,直接就上了手。
谢婉筠见到两人这样的状态,忍不住微微一笑,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。只是一转念,想到另一桩,便又一次失了神。
而这一次,两个人都只有满怀愁绪,满怀纠结,无处燃烧,也无力燃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