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孟行悠要站起来,迟砚走过来,站在她旁边,靠着车门,睨了她一眼,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强者看弱鸡的情绪:你别动,泰山会倒。
孟行悠在大院住了一段时间后,感觉自己这个亲哥性格孤僻少言寡语,从不跟大院里的孩子玩,只有夏桑子能跟他说上几句话,孟行悠一度觉得很神奇。
好多好多问题憋在心里,孟行悠恨不得一次性问个够。
施翘冷哼一声:怕了吗?你现在跪下来叫我爷爷,额头见血我就放过你。
孟行悠松开迟砚的胳膊, 感觉双腿无力,她靠着外墙蹲下来,眼神空洞看着前面的路。
没辙,孟行悠只能先画其他部分,她手速还行,下课铃声响完,班上的人陆陆续续回来,看见后面黑板上的杰作,不少人凑过来围观。
市区房子的钥匙在宿舍,孟父孟母在外地出差,家里没人她进不去,现在要回家也只能回部队大院,去老爷子那边住。
孟行悠迟疑片刻,问:会不会打扰你们工作?
若不是亲眼看见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女生,孟行悠肯定以为是个中年大汉在跟她说话。
家长喜欢的这种乖巧孩子,在男生眼里也是妥妥的女神标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