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就那么坐着,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,再没有多说什么。
亲完之后,他愣了一下,顾倾尔也愣了一下。
不是啊。她连忙摇了摇头,道,一天不涂也没什么的。
那时候,面对着她近乎荒谬的请求,他就是像现在这样,将整个问题剖开来给她分析,给她陈述所有的得失利弊,最后告诉她一个结论——结婚,没有必要。
可是她提出的请求就是,她什么也不需要,金钱、人力、物力,她通通不问他索取,却只想问他要一个名分,哪怕是虚的。
他不确定她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,不想惊动她,却又只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
傅城予说:年初一,你在哪儿,我就在哪儿。
一群人顿时都笑出了声,傅夫人同样笑得开怀,随后才道:你们懂什么,这叫先婚后爱,日久生情!
傅城予皱着眉看她 走出去,随后才又站起身来,走到了卧室卫生间门口。
只是那个时候,谁都没有想到,他们之间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和状况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