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慕浅蓦地闭了闭眼睛,随后才又开口:你们冒这么大的险做这种事,无非也是为了钱。我有钱啊,你们要多少,我给多少,足够你们挥霍一辈子,去海外安享晚年。做个交易,怎么样?
磨好咖啡粉,陆与川站起身来,走到咖啡机旁边,开始煮咖啡。
而一个死掉的人,除了能刺激生者,还能有什么用处?
陆沅蹲在墓前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,才缓缓道妈妈生得可真好看。
慕浅还没来得及开出更诱人的条件,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已经把司机和副驾驶座的男人都赶下了车,只剩下那个男人依旧在车里牵制住慕浅。
她头晕目眩,昏沉沉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——幸好。
容恒嘴唇动了动,最终却只是道:你心里应该有数。
说这话的时候,陆与川缓缓靠进了沙发里,一面擦着手,一面漫不经心地开口问她。
霍靳西转身出了门,在二楼走了一圈,都没有看到慕浅。
怎么了?陆与川淡淡问了一句,你一向不来公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