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不再回答他,转头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趁着顾倾尔起身去卫生间的工夫,终于有人按捺不住问了傅夫人:这是什么情况?城予和倾尔是动真格的了?
他走到她面前,却见她正面露痛苦,一时间仿佛连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僵立。
我真的没事。顾倾尔再次咬了咬唇,才又道,你呢?你有什么事吗?
我不是什么行家,我就是从小听爷爷说得多,照本宣科讲给你听而已。顾倾尔说,爷爷才是行家不对,爷爷是大师才对!
顾倾尔深吸了口气,道:说起来这算是一个浪漫的故事,可是,也是一个有点恐怖的故事——
顾吟径直进了门,穿过垂花门进了后院,就看见顾倾尔正站在院子中央的那口古朴大缸前,正低头看着里面几尾缓缓游动的红鱼。
顾倾尔已经换了衣服,正在对着镜子护肤,分明察觉到他的出现,却只是头也不转。
这一刻,他忽然清楚地意识到,她就是在跟他闹脾气——
然而被傅城予拉着上楼的顾倾尔,心头却骤然生出了不详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