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又持续了半小时,公司老总孙曦推门走了进来。
梦想还是要有的。乔唯一说,虽然现在还走得磕磕绊绊,可是万一哪天就实现了呢。
好好好。容隽连忙道,我答应你,我都答应你还不行吗?
没有就好。乔唯一说,你知道这事是不能做的吧?
啧。饶信说,怎么说呢,舍得这么出卖自己,也是挺狠的——话说,我应该也能帮上她一些吧,你猜她会不会来找我?
乔唯一轻轻抽出那张照片,看清照片上的人的一瞬间,就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。
沈峤听了,有些自嘲地笑了笑,说:我能有什么正事?这里到处都是你的朋友,别让我搅了你们的兴致才对。
对于容隽这样的生意人来说,年三十这天收到的饭局邀约空前多,其中有好几个局都设在花醉,因此容隽便挑了这里,方便,高效。
这件事一直到现在都是乔唯一心头的遗憾,无法弥补的遗憾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的视线才从他的衬衣移到他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