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想来,她当时是向他表述过自己不舒服的——
容卓正犹在数落:没这份能耐就少瞎胡闹,厨房那种地方也是让你乱来的?瞎折腾。
屋子里骤然安静下来,许久再没有一点声音。
温斯延点了点头,道:我知道啊。自从那年见过你领了离婚证之后哭的那个样子,我就知道,这辈子除了容隽,不会再有其他人了。对吧?
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?乔唯一问,他手机关机了。
他意气风发,日夜耕耘,早晚祷告,只等着好消息来找自己。
容隽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伸出手来将她揽进怀中,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。
她手中端着一杯蜂蜜水,走到床头,放下手中的水杯,随后才看向他,你还不打算醒吗?
乔唯一轻轻抚着他的脸,闻言只抬起头来,在他唇角回吻了一下作为回应。
乔唯一进屋的时候,容隽正独自坐在沙发里,低着头,手中拿着一杯酒,却仿佛已经入定了一般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