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不大,一套七十多平的两居室,对于住惯了大房子的容恒来说实在是有些小,可是那个时候他的公司还处于发展期,手头的钱大部分都投了进去,又没靠父母和家族,能置下市中心的这套房子已经相当满足。
许听蓉听了,觉得他说的也在理,随后又猛地反应过来什么,道:那我得吩咐厨房做几道拿手菜啊!都这个时间了,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!
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
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大概是她的语气瞬间也生硬了起来,容隽先是皱了皱眉,随后伸手将她抱进怀中,换了语气道:那我不同意,难道你还非去不可?
容隽听了,咬着她的耳朵低笑道:言不由衷的小母狗是会遭受惩罚的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乔唯一对上容隽的视线,微微一咬唇之后,又收回了视线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与此同时,那些已经被压下去的情绪又一次蠢蠢欲动,浮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