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初,容隽的父母抽出时间,专程从桐城飞来淮市探望乔仲兴。
乔唯一一手还挂在他的脖子上,闻言却只是偏头一笑,那你要记得轻一点咯
还早。容隽迷迷糊糊回答了一句,随即就将她圈得更紧。
乔仲兴病的这几个月,林瑶只来看过他一次,可是就那一次,也不过只有一个多小时。
她知道乔仲兴说这些是因为什么,她不想听他说,她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乔唯一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准备去护士站喊人的时候,忽然就看见了站在那里的容隽。
容隽听了,咬着她的耳朵低笑道:言不由衷的小母狗是会遭受惩罚的。
到了终于可以安稳睡下的时候,乔唯一看了看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