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魔鬼复习以来, 孟行悠还是第一次一夜无梦直接睡到天亮。
孟行悠愣住,随后小声嘟囔:我是怕你生气,不敢说
可孟父这番话,迟砚触动很深,甚至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庆幸。
孟母一听这话就不乐意,虚推了丈夫一把:什么嫁人不嫁人的,悠悠还小得很。
没人料到孟行悠在教室直接把这件事摆在台面上来说。
孟行悠扶着孟母到沙发上坐下,又把孟行舟和孟父叫过来坐着。
孟父一直在沙发坐着,从迟砚一来,到他走到树后面躲着,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眼睛。
刚刚一个人在躺着尚睡不着,更别提现在跟迟砚躺在同一张床上。
迟砚咬牙笑了声,凭借这几年做编剧的经验,毫无费力地街上她的梗:坐上来,自己动。
二班的人也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,埋头写写算算,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