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听了,正准备径直驶离之际,却忽然又听容隽道:不管也不太好,是不是?
乔唯一蓦地一僵,转头看去时,却看见了一个开门而入的陌生人。
谢婉筠又低头扒拉了一下碗里的米饭,随后忽然抬起头来,道:唯一啊,我这辈子,最远也就是去过一次日本虽然在别人的地方肯定会不习惯,但是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是什么结果呢?如果那对你而言真的是很好的机会,那小姨陪你去——
乔唯一连忙上前从他手中拿过手机,按了静音才看到来电的人,是她的上司。
那你这是在为着还没有发生的事情生气咯?乔唯一说,无聊幼稚鬼。
啧。饶信说,怎么说呢,舍得这么出卖自己,也是挺狠的——话说,我应该也能帮上她一些吧,你猜她会不会来找我?
乔唯一连忙拉开她的手,拿了纸巾给她擦去眼泪,怎么会呢?如果姨父真的是这么想的,那他何必一大早跑到医院里来?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,多半还是觉得自己昨天话说重了,拉不下面子进来见你。他既然来了,就说明他还是关心你的
一时间,包间内的人纷纷给沈峤和容隽敬酒,眼看着沈峤脸色越发难堪,容隽却只是如常笑着,也举杯道:姨父,咱们还从没在这样的场合遇见过呢,我也敬您一杯。
今早在会议室里发生的事情在短时间内就已经传遍了整间公司,不知道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乔唯一,她从沈遇办公室出来之后,自然又引发了另一波花式猜测。
没事。谢婉筠强忍着,一面抹掉眼泪一边道,是我端菜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,唉,我太不小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