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模糊视线,乔唯一再想忍,却是怎么都忍不住了。
等到她终于下班回到家,一出电梯,却意外地发现自己门口多了个人。
容隽胡乱套上裤子,直接将纽扣崩坏的衬衣穿上身,扭头就又走了出去。
容隽便忍不住又吻上了她的脸,最终一点点封住了她的唇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站起身来,什么?
容隽静静地与她对视着,片刻之后,才缓缓道:我偏要勉强。
乔唯一坐在客厅等待的时间,容隽迟迟没有从厨房里出来,她想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,可是脚脖子和膝盖的伤又让她难以起身。
容隽离开之后,乔唯一和谢婉筠又在巴黎待了四五天。
卧室床尾凳上,他的衣裤鞋袜应该是被她整理过来,整齐地摆放在那里,只是那件衬衣已经暂时没法穿了——昨天晚上太过急切,直接把衬衣扣子都扯崩了,所以她才说他需要等人给他送衣服来。
可是这样的好结果,却是建立在容隽彻底承担了所有错误的基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