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隐隐闪过一个什么念头,却连自己也没有搞清楚想的究竟是什么,再开口时,声音却已经微微变得喑哑:你们可以走了吧?
两个人这段时间并无任何交集,他为什么会知道,呼之欲出。
顾倾尔静默片刻,才终于开口道:我说了我不在意,你处理或不处理,都跟我无关。
最终,她一转头,将那杯牛奶放到了门后的一张小凳子上,这才又看向仍旧站在门外的傅城予,道:处理完了是吗?那就恭喜傅先生了。只不过这事跟我无关,我也没兴趣知道,您说完了的话,可以走了。
顾倾尔从做家教的小区出来,已经是晚上七点多。
周勇毅听了,点了点头,随后才又看向他,道:那你那边怎么样?
所以,那些是保护他的车,还是来寻仇的车?
傅城予安静地与她对视了片刻,才终于又开口道:有些话现在说可能不合适,可是总归要说的。
傅城予静静地看着她,仿佛在等待她继续说下去。
贺靖忱脸色微微一沉,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,病床边上,傅城予终于有了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