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拿到卷子,看见上头的作文题目,要求以光为主题写八百字,顿时一头雾水。
本来不想接,可那边没有挂断的意思,电话响了好几声,孟行悠不太耐烦地接起来:谁啊?
周五下午第一节课是许先生的,孟行悠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听课,唯恐被抓到错处又去外面站着上课。
不是,他长蛀牙招谁惹谁了还要被逼着吃糖??
孟行悠顿感无力,她换了一个说法:要是我告诉你,我只是搭了一个顺风车你信吗?
孟行悠头疼,无力辩解又不能说真话:我逗你的。
孟行悠恹恹地:你幼不幼稚,多大了还喝娃哈哈。
男生把玻璃放在脚边靠着,看了眼那张证件照,了然一笑:展板内容学生会都要存档的。
孟行悠用脸颊去蹭迟砚的脖颈,迟砚从头到脚麻了一下,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说什么话,只听见孟行悠狡黠地笑了声,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的痛。
正常什么正常,她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,就是高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