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,仿佛不开门,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。
齐远道:你非要跟霍先生说的话,那就等着。不过我想先提醒你,霍先生开会会开到半夜,而且他也未必一定会见你。
电梯正好在这时抵达29楼的宴会厅,一早就有接待人员等在电梯口,一看见里面的人,立刻微笑着招呼:霍先生,请。
今天早上有个调查小组的人去公司,将你二叔带走了。岑老太冷眼看着她,你会不知道?
一个来自齐远的未接电话,慕浅翻了个白眼,正准备丢下手机,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,这一次,屏幕上的名字换成了霍靳西。
霍靳西与她对视一眼,也没理她,只是感知到她的体温趋近正常后,便转身走进了卫生间。
齐远等在酒店外,一眼见到霍靳西出来,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那意思再明显不过——信不信由她,说不说也由她。
她拿过手机,看到一个陌生号码,迟疑片刻还是接起了电话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