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月的时间里,他们见了很多次面,有时候在篮球场,有时候在图书馆,有时候在食堂,更多的时候,是在学校辩论队的会场。
正在这时,房门上却忽然响起了一声轻叩,随后传来一把略带迟疑的女声:唯一?
碰巧那个时间容卓正正在国外公干,难得的是还带上了许听蓉一起,两个人难得有这样共同出行的机会,那会儿应该正开心,容隽便没有惊动父母,只是让她陪着自己。
她连老师点了她的名都不知道,自然更不知道老师提的问题是什么。
我们怕什么打扰啊?许听蓉叹息了一声,说,我们两个孤独老人,平时家里冷清得没一点人气,巴不得有谁能来‘打扰’我们一下呢。不过我也知道你忙,就是忙归忙,你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啊,瞧瞧,都瘦成什么样了?
那一场比赛火花四射,打得极其激烈,全场观众都热血沸腾,尖叫声和欢呼声几乎要冲破体育馆屋顶——
的确。容隽说,你如今主要业务都已经迁到南边和国外,能在桐城见到你,是有些难得。
容隽走上前,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,伸出手来拧了拧她的脸,笑道:叫我来做什么?是不是终于做好准备让我去拜见伯父了?
如果是在平时,她大可以不管不顾他这些五花八门的借口理由扭头就走,可是刚刚经历了在别墅里的事,她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,一时半会儿,还真说不出拒绝他的话来。
容隽,我爸爸那边,还有些事情我没处理好。乔唯一说,你给我点时间,等处理好了,我就带你去见爸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