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的人大部分都一头雾水,摸不着头脑,只有千星,清楚地知道了什么。
一进卫生间霍靳北就调试起了淋浴器,千星还在跳着脚为自己胸口的肌肤散热,忽然就听到霍靳北的声音:衣服脱掉。
只是她才刚刚开始洗,身后忽然就传来了慕浅的轻笑声,这可真是神奇,要不是我亲眼所见,可真不敢相信呢——
千星这一觉睡得很沉,再醒来时,已经是晚上了。
一天要测三次的。护士一面回答,一面拿出了体温枪。
经过一小段马路,转个弯,眼前骤然出现了一片繁华的夜市,街边摊、路边小店,各式各样的人间烟火气息,堆砌出比白天还要繁华的热闹。
千星与他目光相对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面前这是谁。
回到外面的起居室,千星又一次在沙发里坐了下来,仍旧只是发呆。
霍靳北回到科室办公室,刚刚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,准备整理一些病人的病历资料时,张主任正好巡完房从外面走进来,一眼看到他,不由得笑了笑,说:小霍,你这个请了病假的人,天天出现在办公室的几率倒是比我都高。
走到中段的位置,郁竣推开旁边的一扇门,带着千星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