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电话,缓缓开涉好了?
我在这里等她。霍靳西说,你忙你的。
那个男人独自坐在包间里,年轻、英俊、深沉而孤独。
事实上,从看见慕浅的那一刻,他就已经猜到了她原本的意图——偷偷领着霍祁然过来,按照之前的游学路线参观玩乐。
他非常纵容我啊,对我好上天,我说什么就是什么。慕浅说,这样的男人,还有什么好说的呢?
对他来说,一定程度上,也许治愈了她,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治愈。
慕浅冷笑了一声,哦?盖棉被纯聊天不是事实吗?那事实是什么?你们在棉被里干了什么?
慕浅说她自己会跟霍靳西交流,说到底这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,他这个外人插嘴太多好像的确说不过去。
事实上,他这段时间那么忙,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,在今天之前,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,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,又有什么奇怪?
直至慕浅的手机忽然响了几声,才算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