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。乔唯一却忍不住喊了他,道,你打算怎么跟沈觅说?
乔唯一身体微微一滞,却依旧保持着没动,继续给他擦药。
而她越是不安,越是慌乱,容隽就越是过分。
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,乔唯一才终于又回到酒店。
他的内心种种情绪纠葛反复,却没有哪一种能够彻底占据上风说服自己,只能任由自己煎熬撕扯下去。
她不想看到他为过去那些事陷入失落痛苦的模样,一丝一毫都不想。
他问得很认真,以至于乔唯一竟没办法回避这个问题。
好一会儿,容隽才又开口道:沈觅那边,你不用担心,我会再想办法跟他说清楚的。
等到她终于下班回到家,一出电梯,却意外地发现自己门口多了个人。
这句话,他不是第一次听乔唯一说了,相反,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了——在陆沅给他的那段录音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