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她来说,那声音遥远又模糊,可是她如果想要听清,大可以有许许多多的方法。
姿态要放低,可是非对错不能让,孟行悠话锋急转直下:可是勤哥,施翘昨晚确实过分,大家都是读书人,再受不了也不能动手,你说对吧?
他是那么小气的人,不就是借支笔,还能拒绝她不成?
这狼狈又惊恐的滋味,非要打个比方就是她在一个湖边小心翼翼绕路走,生怕惊扰到湖底的怪兽,可这时有个大石头突然砸进湖里,从头到脚扑了她一身水不说,怪兽也跳出来,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悠妹:今天我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同学。0.0
贺勤赶来的时候穿着西装,身上还有酒气,头发做了发型,别说,还挺帅。只是看起来真不像个老师,不知道是从哪个饭局上赶来的。他看四个人完好无损没挂彩,松了一口大气。
大哥你这个五中小霸王的称号,水分是不是有点重。
迟砚顿了顿,冲前面微抬下巴,没头没尾来一句:前面就是男厕所。
孟行悠抽了两张纸巾,把摔碎的墨水瓶口捡起来给他看:你摔的。
孟行悠知道自己单枪匹马,持久战绝对不利于我方局势,她撂下一句狠话:反正我不转班,你如果非要给我转,这学我就不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