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刚刚下车,门口的接待经理就已经笑着招呼容隽,道:容先生,覃先生的聚会在三楼,欧先生林先生他们都已经到了——
容隽。她轻轻喊了他一声,我承认,结婚的那两年,我是很多时候都在忍。
经理很快反应过来,道:那容先生今天晚上是有别的约会了?
不知道。乔唯一说,感觉像是拒绝的意思。
一群人顿时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,乔唯一不了解个中情由,也不好参与太多。
眼瞅着她的状态好转,容隽顿时就来了精神,抱着抱着险些就将她压倒在沙发里。
这天晚上,两个人之间很有默契地没有发生任何事。
容恒见她的神情,猜到她大概是听到自己刚才和容隽说的那些话了,不由得顿了顿,道:嫂子,我哥他状态真的很差,你能不能——
容恒顿了顿,才又道:嫂子,我哥他今天这么作,到底怎么回事啊?
谁知道刚刚走到书桌另一侧,容隽忽然就一伸手将她拉进了怀中,在她耳廓亲了一下,随后低声道:老婆,你耳朵怎么红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