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么也没有说,只放下一支白色的百合花,静立片刻之后,转身离开了。
庄依波不由得抿了抿唇,随后才又看向他,道:我这样,是不是很不雅?
申望津显然也看出了她的想法,怎么,你该不会觉得是我让人把这套房子腾出来的?我可不知道你大学的时候住的是哪里。
她眼眶微微有些泛红,但是不像是哭过,目光平静,并无多少悲伤。
这一个晚上下来,体力消耗还是有些大,一上车,庄依波就解开了头发,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,偷偷活动了一下被挤了一晚上的脚趾。
对此中介的解释是:上一手住客一个月前退租,房东也挑租客,所以暂时还没租出去。
申望津这才缓缓睁开眼来,目光先是落在两人的手上,才又缓缓移到她的脸上。
连续两天,申望津在庄依波这个小屋子里都过得非常享受。
她瞬间从迷离之中清醒过来,眼神中隐隐透着不安,却只是强作镇静,微微喘息着看着他。
换作任何一个人,经历他所经历的那些,可能早就已经崩溃,不复存活于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