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明知是座融化不了的冰川还要释放全部热量奔向它的傻子呢。
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休息,她因为迟到被教授惩罚,留下来收拾实验室。
赵海成看着这个学理科的好苗子很是欣慰,鼓励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:上学期你跟迟砚都放了狠话,要自己考到二班来的,要好好加油。不过迟砚那孩子文科更拔尖,估计去文重,我是带不了他了。
她晾了迟砚五分钟,想着人来都来了,索性说清楚,发过去一条信息。
门打开,一个狼狈一个萎靡,桃花眼对上死鱼眼,沉默了快一分钟,孟行悠转身往里走,淡声道:进吧,不用换鞋。
其实仔细想想, 她已经说过很多次自己的态度。
周围的人都在讨论言礼和边慈的事情,迟砚和她靠得近,他长得高,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小动作。
聊到景宝,孟行悠顺嘴问:你看我给你发的微信了吗?我后天上完课就没事了
——得亏我脾气好,看在景宝的份上不跟你计较。
孟行悠捂嘴偷笑,想到桌肚里还没吃的甜品,提议道:一会儿下课我们去庆祝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