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隐隐猜到他所谓的乱七八糟的人里包括了谁,微微拧了拧眉之后,才回答道:我知道了。
你是听到容恒要来了,所以才故意避开的吧?慕浅说。
做什么都是他们的事。霍靳西回答,你不用这么关心。
你这就是先斩后奏!容恒说,你不就是怕我不同意吗?
我只是想有自己的地方。陆沅说,这样会方便一点。
慕浅又看她一眼,稍稍平复了情绪,随后道:行了,你也别担心,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。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,你好好休养,别瞎操心。
直到从容恒的队员那里听说容恒生病了,还请了两天病假,慕浅才明白过来。
然而只要一干完活,他就仍旧是赖在床上里或者床上,动不动就往她身上靠。
两分钟后,容恒重新回到屋子里,手中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行李袋。
面面相觑片刻之后,容恒忽然清了清嗓子,随后开口时,声音还是微微喑哑:你你的手不太方便,这样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