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早上的门诊处人满为患,感冒发烧者更是比比皆是,连仅有椅子的输液室也挤满了人,于是乔唯一连输液室的位置都没轮上,就坐在走廊的长椅里,守着一根简陋的输液架打着瞌睡。
他心头一窒,张口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道:我不同意你去,你还是要去,是吧?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容隽闷哼了一声,却只是笑着将她抱得更紧。
这样可以了吧?容隽又拉起乔唯一的手,满意了吧?
容隽大概已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,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。
他按着她的头,她也乖巧配合,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。
老婆。容隽连忙又抱住她,到底哪里不舒服?这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
乔唯一却仍旧是不怎么满意的样子,对他道:以后说好的事情,不许你一个人说改变就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