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等了大概四十多分钟,一辆黑色的车子缓缓驶来,原本是一辆极其普通的车,容隽却忽然开口道:梁叔,那辆车。
同一时间,容隽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,看见纪鸿文后,也走到了他面前。
第一天?乔唯一看着他,说,容隽,有下面那辆车在,谁在淮市走丢了,你也不会丢的。
乔唯一好一会儿也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直至她不经意间一转头,看到了自己坐的公交车隔壁,正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以相同的速度平行行驶,而后排车窗里露出头看她的那个人,不是容隽是谁?
乔唯一听了,问:我走的时候你正在考试,我前脚刚到,你却后脚就到了?
话音未落,容隽已经直接伸出手来揪住了他的领子,冷声道:你他妈再多说一句屁话,信不信我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?
这一个月的时间里,他们见了很多次面,有时候在篮球场,有时候在图书馆,有时候在食堂,更多的时候,是在学校辩论队的会场。
傅城予顿时就笑出了声,道:我就知道,能让你容大少这般失态的,也没有其他人了。
她脸上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热度顿时又烧到了耳根。
乔唯一这才回过神来,拿起那盆盆栽,说:这是谁养的风信子啊?养得真不错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