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蓦地一顿,不待回过神来,她已经下意识拔腿就跑。
倒是陆沅,在陆与川去了淮市之后,每天都出现在霍家。
容恒翻了个白眼,又沉思片刻,终于没有再说什么,而是拿过一只空碗,给自己盛了点白粥,低头喝了起来。
电话那头,陆沅听到这头沉默,连忙又喊了一声:喂?
这个嘛,我的确是知道一点的。慕浅说。
只有闹到无法收场的时刻,该被整治的人,才有机会被彻底整治。
慕浅意识到自己有多可笑,也意识到自己有多可悲。
陆沅听了,不由得笑了一声,所以爸爸也要这么认真地跟我说话吗?
闻言,陆沅整个人骤然一松,下一刻,却又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来紧紧按住了自己的心口。
容恒坐在那里,听着她的脚步声,眼波沉沉,久久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