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顿了顿,终于还是开口道:我想知道,如果发生这样的变故,你打算怎么办?
我今天晚上去外面住,你们不用管我啦!
坐在长椅上的人缓缓抬起头来,看见她之后,缓缓露出一个微笑。
庄依波渐渐又睡了过去,这一觉似乎安稳了一些,然而也不过几个小时,到了快天亮的时候,她却突然又不安起来,仿佛是做了噩梦,呼吸开始急促,四肢也又一次开始僵硬。
病了有几个月了。庄珂浩说,这段时间爸爸浑浑噩噩,成天不见人,你也知道妈妈一贯要强,一直没有理会自己的病,到了最近,实在是拖得严重了,才去了医院。
庄依波就站在庭院里,看了庄仲泓和徐晏青片刻,转身就往门外走去。
庄小姐?身后的服务生又喊了她一声,有什么问题吗?
庄依波缓缓回转头,迎上他的视线,嘴角终于缓缓勾起一丝笑。
上班和教学之余,庄依波偶尔还会接一些现场演出,大多数是宴会或商场表演,不忙不累,收入还不错。
等到她做好晚餐、吃了晚餐,申望津也没有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