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又在原地静坐许久,才缓缓站起身来。
那天之后,直到往后许久,她都再没有提起过
容隽正坐在阳台上通电话,听到动静回过头来,见她正在换鞋,不由得微微一顿,干什么?
一眼看到她,容隽有些遗憾地叹息了一声,说:来迟一步,错过了美人出浴,真是太可惜了。
后来,她终于辗转打听到沈峤带着两个孩子离开桐城,去了香城之后,又出境去了美国。
我污蔑你?许听蓉说,你也不看看自己,这几年年龄渐长,脾气也见长,动不动就黑脸冷脸的,你爸都对你很不满了你知不知道?你平常在家里是不是也这样?
她几乎可以猜到宁岚跟他说了些什么话,用什么语气说的,其中哪些话可能会彻底地刺激到他所以他终于心灰,终于放弃,终于不再将她视作人生的一部分,她觉得是好事。
然而她在回头做年终总结的时候,却只觉得一塌糊涂。
那些时候她也不是没见过乔唯一和容隽碰面的情形,她总是冷静、从容、不卑不亢,尽量避免和他的接触,实在是避不过去迎面对上了,公众场合之下她也能很好地处理两个人之间的相处。
他不用再用尽全力地避着她躲着她,而她也不必再担心自己再犯什么糊涂,犯什么错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