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是她在法国的秘书打过来的,两个人用英语交谈了几分钟,乔唯一想着许听蓉还在这里,不愿意多耽误她,匆匆挂掉了电话。
容隽听了,只是笑,随后抬眸看了温斯延一眼。
她心中瞬间盈满感动和欣悦,几乎要满溢,偏偏面前的男人还是一动不动,也不说话。
她的儿子因为白血病住在安城医院,今天虽然是大年初一,但她也只会在那里。
乔唯一见状,不由得看向容隽,低声道:下午也没事做啊,我们再玩一会儿嘛?
乔唯一没有过骑马的经验,只觉得新奇,况且有容隽在身后护着她,她也不觉得害怕,任由容隽策马狂奔或者悠闲慢行。
几点了?乔唯一说,我怎么还在这里?你不是说送我回家吗?
那当然。容隽说,我必须得好好拾掇拾掇,才不会给你丢脸不是?
乔唯一对此并不在意,起飞前给容隽发了条消息,落地后又给容隽发了条消息,出了机场便直奔市区去了。
吃过饭,乔唯一又陪着乔仲兴看了会电视,聊了会儿天,这才回到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