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许听蓉不由得愣住,十年前?
慕浅整个人都有些懵,跟屋子里的陆沅对视了片刻,才终于开口道:你怎么他了?他这么大火气?
慕浅静静与他对视了许久,却仍旧是将信将疑的模样,就这么简单?
她对那段时间可谓是记忆深刻,因为有整整半年时间,她都没见过自己的儿子,容恒几乎处于音讯全无的状态,一直到任务结束,才终于回到家里。
熟悉,是因为她十月怀胎,历经艰辛,才有了她们;
容恒嘟嘟囔囔不高不兴的,我那里还租金水电全免呢,宽敞得够你养三只狗,计较这些还非要自己租房,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?
楼上,刚刚走进病房的容恒忽然就打了个喷嚏。
陆沅闻言,缓缓道你同不同意,我都会这么决定的。
这是必需品,怎么能不准备?容恒瞥了她一眼,熟练地从药箱中取出纱布和胶带,我给你拆开纱布看看伤口,待会儿再换上新的。
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是爸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