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下一刻,乔唯一却又扬起脸来道:不过,我可以让无赖跟我在一起试试。
一个这样痴缠的人物,在容隽那里自然是瞒不住的,况且乔唯一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瞒他。
可是今天,容隽刚刚走到病房门口,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——
隔了好一会儿容隽才接起电话,乔唯一问:你在干嘛呀?
感动的时候能让人感动到死,气人的时候也足以将人气到死——
乔唯一不由得又侧目看了容隽一眼,偷偷勾住了他的手指。
容隽再度伸出手来拧住了她的脸,缓缓道:乔唯一,我再说一次,我没喜欢过别人。以前没有,以后也不会有。
好啊,到时候你们俩可都得陪我去。谢婉筠说,不然我可吃不香的。
她没忘记自己上次跟篮球队闹得有多不愉快,只是那次的事理亏者不是她,因此她并不介怀。况且这啦啦队全是漂亮姑娘,那群人也未必会注意到自己。
他是她的爸爸,他们父女二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,她太了解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