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依旧紧靠着墙,终于张开口时,眼泪却先掉了下来。
庄依波闻言,耳根微微一热,随后才道:我还在医院呢。
这仿佛是一场噩梦,是一场由童年延续至今的噩梦,可是他再怎么掐自己的手心,这噩梦都不会醒了
庄依波疑惑,刚洗完澡,哪有什么味道?
千星一顿,道:怎么还在医院?他的检查报告不是说没事吗?
千星原本正在发消息,见他出来,忽然就放下手机,抬眼看向他,问了一句:回伦敦的日子定了吗?
他曾经以为,她大概是这辈子都不会想要再见到他了;
可是刚才那把声音又那么清晰,怎么可能是他听错?
病房里的那三天时间过得飞快,好像每天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不觉就这么过去了。
门后的墙边,那两人就站在那里,身形交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