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心急如焚,又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,却还是没人接听。
睁开眼睛时,已经是夕阳西下,床上只有她一个人,容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。
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,她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,万籁俱静的感觉。
她这两年在老家照顾儿子,和乔仲兴之间原本一直有联络,这次见面乔仲兴却表现得分外生疏和冷淡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随后她又起身,拉开房门跑出去,爸爸,你那里有没有两万块现金?
许听蓉从来也不是那种管太多的母亲,闻言也不准备多留,只是要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掐了容隽一把,说:你给我小心点听到没有?唯一还那么年轻,你别搞出什么祸事出来!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从前乔唯一向来不爱跟他胡闹的,如今竟然也不由自主地陪他荒唐了几轮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