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父孟母这个月在外面忙市美术馆的事,好不容易回一次大院,老太太亲自下厨房张罗了一桌子菜,孟行悠作为唯一在家里的孩子,又毫无意外地吃撑了。
过了半分钟,曼基康迈着小短腿走过来,把地上的猫粮吃了。
孟行悠长叹一口气,用一种你走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的悲戚眼神看着他,幽怨地说:别说话,你现在放个屁我都觉得你在炫耀。
看见他停下,孟行悠也找了个死角躲着,跟了这么会儿,没看见其他同伙,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。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,他没有再走一直在这里守着,那么迟砚和那个陌生人肯定就在前面不远处,视线可见的范围内,不会太远。
迟砚不知道一个女生哪里来的胆子,笑了笑,反问:不害怕?
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孟行悠忍不住笑,低声道:你怎么老玩这种弱智游戏?
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
配图是两枚婚戒,好一个深情前男友口吻,好一个倒打一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