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远乔说到这的时候,语气之中已经带着一些隐怒了。
可是秦公子却好像早有防备一样,手臂一伸,就把张秀娥半拥在了自己的怀中,挡住了聂远乔的手。
哪怕是租来的,那也比住在张家让周氏踏实的太多。
他刚刚知道张秀娥和旁人饮酒,心中是有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的,那种感觉似乎是叫做醋意。
张秀娥的脸上带起了一丝恶劣的笑容:你这梦做的可真美,不过我告诉你,你就算是真的帮着张玉敏烧了我的房子,张玉敏也不会嫁给你。
他一句话也不和旁人说,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一样。
聂远乔纹风不动的站在那,自然没有让张秀娥推开。
张秀娥冷笑了起来:我做的?我怎么会这么做!我为了能让我娘生下宝儿付出了多少?还有我娘!这可是我娘唯一的儿子!我娘千盼万盼才把这宝儿盼了来!疼还来不及,怎么会对宝儿下狠手!要我说,你这个人就是心狠手辣,看不得我们一家好,想把我们一家赶尽杀绝才这样做的!
是因为聂家不许你在三年内嫁人?秦公子忽然沉声问道。
铁玄听到这,伸手拍打了自己的额头一下,他此时也是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