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星津却懒得理他,转头看向傅城予道:其实我也好奇,所以,你那个小媳——不对不对,是前妻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
之前在机场,她摔下扶梯,具体情况是什么样的?傅城予问。
说完,她再没有多看负责人一眼,径直离开了这里。
她是巴不得要和他、和傅家斩断一切的关联,生怕再跟他们车上一丁点的关系。
换做是从前,她哪里想得到那个乖乖巧巧的小儿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而今时今日,哪怕是已经知道她的真实面目和秉性,再听到她说这些话,她还是只觉得惊心和愤怒。
开餐后,到晚餐结束,傅城予始终没有出现,也没有电话打过来。
性格不合,所以分开。傅城予道,除此之外,我没什么可说的。
容恒回过头来,是啊。一桩简单的伤人案,搞得这么难查也是少见——总不会是有人处心积虑布了个大局,就为了推她下楼梯吧?
她上车的动作蓦地一僵,傅夫人安静地坐着,瞥了她一眼之后,她才回过神来,如常坐上了车。
顾倾尔背着自己的包,刚刚从舞台边转出来,迎面却又对上一张眼熟的脸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