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庄依波才终于低低回答了一句:不是
庄依波不由得微微一顿,才上前道:我打扰到你了?
总之这一餐饭,对于庄仲泓和韩琴来说,实在是有些如坐针毡。
伦敦时间晚上六点,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她不懂音乐,也不知道大提琴是不是需要这样勤奋地练习,但是她还是隐隐觉得庄依波练琴的时候仿佛不是在练习,看她的状态,反而更像是在出神,而拉琴不过是程式化的动作。
第三天的晚上,一片凌乱的床上,申望津伸出手来捏住庄依波的下巴,终于先开口问道:为什么不问我入股的事情?
从昨日到今晨,他仿佛是吻得上了瘾,这短短十余个小时,已不知如同多少个轮回。
这种兴奋在路上就已经毫不掩饰,进了房之后,他更是将自己的兴奋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庄仲泓闻言,立刻笑着抬头看向了楼上,道:望津,你工作忙,依波又老是不回家,难得约我们吃饭,我和你阿姨自然要早些过来了,也好多点时间聊天嘛。
其实到最后她也没听进去多少,只是在佣人聊起一个远房亲戚家各种啼笑皆非的闹剧时,她还是很配合地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