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我那是听不清。孟行悠脑子基本短路,说的话只过嗓子不过脑子,听不清就想努力听清,所以看起来比较认真。
孟行悠点头,并未反驳:我知道,我也没有看不起那些靠关系进重点班的人,我只是针对我自己。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,我不发表意见,个人选择罢了。说完,她莞尔一笑,洒脱又自由,我觉得那样不好,那我就不要变成那样,我喜欢我自己什么样,我就得是什么样,人生是我自己的,我想怎么过我就要怎么过。
迟砚想起上次她取的那个什么一脚上天的外号,轻笑了声,问:你那天在办公室,是不是觉得我很菜?
孟行悠寻思半天,总算想起来,那天迟砚的姐姐也说过相似的话。
我高中去其他地方读了,离得远。孟行悠看见角落里的座位还在,转头问迟砚,榴莲芒果你能吃吗?
你为什么要非要送他月饼?教导主任看向江云松,半信半疑,他都不认识你,你上赶着送什么送?
——我扔的,我出。别跟我争钱的事,没劲。
两人离得近,男生的鼻息扑在脸上,带着清冽的味道。
孟行悠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从休息室仓皇而逃的。
行,不客套。两人中间隔着一把琴,迟砚靠着椅背,手搭在琴头,说话也爽快,以后有事儿你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