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抽抽鼻子,咕哝一声:好像似的,鼻子有点不舒服。
姜晚含笑抱着西服外套躺到了床上,没一会,就昏沉沉睡去了。
何琴心虚了,这事她一点儿也不知情。沈宴州早熟,向来沉稳省心,掌管沈氏大权后,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,她要是硬气了,早把姜晚赶下堂了。
沈宴州笑而不语,姜晚一旁昏昏欲睡,赶忙又嗅了嗅风油精,刺鼻的气味有提神醒脑的作用,让她又来了点精神。
姜晚看到了,眼眸一转,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。许是爬窗的缘故,他的袖子口沾染了灰尘。她伸手去擦,见擦不掉,便低头吹了吹,小声打趣:瞧你,跟小孩子似的,还爬窗,衣服都弄脏了。
虽然画的没他好,但一直很用心。只要有时间,总会学,总会画。
陈医生应了声,手上行动加速。伤口包扎后,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。
沈宴州看她黯然神伤,握住她的手。他像是明白她的为难、她的无奈和羞窘,摇摇头,目光带着安抚:不关你的事。一切有我在。
姜晚脑子里乱开车,yy的面似火烧,身心发热。最后,干脆逃下楼去了。
晚晚,我好热。他喘着粗气,把人抱起来,抵在了墙壁上。他的手从纤腰处下移,落到她的翘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