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点头,转身回屋,拿了半罐给他,只有这么多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悠然正在车上,正晕车呢,码字是不可能了。
兴许是走的人少,路中间和路边已经满是杂草,道路两旁的山上,荆棘茂密,草木丰盛,夜色的衬托下,似乎有些可怖。
秦肃凛看到他如此, 笑着询问,怎么了?这是有喜事?
说到底,好多人打架都不怕拼命, 但却不想自己受伤或者被打死。毕竟打的时候是大家一起, 但真正受伤还是自己承担风险,身体上的疼痛还好,治伤的药费和耽误的活计可得自己承担。
这话得到众人得附和,出去找好过坐在这里干等,又担忧又冷,气氛还不好,大家都不说话,偶尔有人说话,声音还小,很是压抑,给人一种他们回不来了的错觉。
骄阳摇头,脆生生道:我不吃点心,只要爹爹回来就好了。
日子渐渐地到了正月底,村里大半的人家地里都撒了种,空闲下来的人们就往西山上去了。
张采萱只得劝,他们总之是来帮忙的,只要不偷懒,你就当他们是请来帮忙的人好了,反正都要做饭。
这也正常。张采萱不认识村里的年轻姑娘和小媳妇,秦肃凛就更不认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