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第二天早上,容隽醒来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情形,忍不住又一次将乔唯一揽进了怀中。
容隽上前就从背后抱住了她,笑着喊了一声:老婆,我来了。
容隽听她刚才的回答已经猜出了大半,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,出什么差?你一个实习生为什么要出差?什么工作离了你就不行啊?况且你还在生病,怎么能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?
不巧的是,她来了三次,就撞上乔唯一三次。
乔唯一点了点头,神情有些凝重地拿出手机,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容隽心急如焚,又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,却还是没人接听。
我等两天再过来。容隽摸了摸她消瘦了一圈的脸颊,说,你别太辛苦了,有些事情交给护工去做就行,不用什么事都亲力亲为,这样太累了。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容先生,要不您先用我的手机?秘书犹豫了片刻,道,我帮您换上卡。
乔唯一与他对视了片刻,才开口道:不行在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