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甚少跟他主动发消息,这种发的消息数量几乎要把手机震嗝屁的事情,是头一回。
回到教室班上只有两个值日的同学,孟行悠跟做贼似的,把甜品塞进书包里,完事儿了还跟迟砚说:我们别一起走,我先,你等三分钟,我在后墙等你。
走出教室,迟砚听见楼梯口传来一阵说话声,细听几秒,他听出是孟行悠的声音。
江云松感受到孟行悠的疏离,讪讪笑了下,看向对面的奶茶店,灵机一动,问:我陪你等吧,你要不要喝什么?我去买。
孟行悠推了他一把,不满道:你什么意思啊?我还不能进你房间关心关心你了吗?
你想得美。孟行悠隔着电话翻了一个白眼,孟状元,你听好了,我是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学生。
两年后高考结束还有一次告别,可那个时候坐在身边的人已经不是高一这一批,说不定一些同学以后碰见也不会再打招呼。
迟砚回头望看台看了一眼,孟行悠今天扎的双丸子头,一边一个哪吒同款,哪怕坐在人堆里,他也能一眼把她找出来。
迟砚听完笑了笑,有几分无奈:你说得好像要跟我分手一样。
她感到很震惊,不是一般的震惊,是非常特别极其爆炸震惊。